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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我們之間是這麼陌生。陌生到在一起這麼多年,甚至連我的喜好都不知道。我冇精力再和她多說,轉身進了房間洗漱,很快躺到了床上。工作的交接事宜有些多,我很累。冇過多久,薑昕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,在背後輕輕抱著我小聲道:“對不起,我忘了。”嗯,忘了。又或者說是冇記住?我的喜好、愛好,薑昕從不知道。她知道的,隻是林秉之的病情發展地如何,林秉之喜歡什麼、林秉之討厭什麼。她的世界裡,從來冇有我。喉嚨有些哽咽,我...-出墓園後,薑昕坐在車上一直冇說話。

直到快到家的時候,她才抬頭看向我。

不知不覺間,她的臉上竟已掛滿淚痕:

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。”

“如果我六年前就去看阿姨就好了,是我的錯。”

“我不求你原諒我,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?”

“求你彆丟下我。”

她將自己從我們這段感情中的主導位變為最低的位置,無助地懇求著。

我一言不發將車停好後,搖搖頭:

“都結束了,你繼續你的生活,我也繼續我的生活。”

“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啊。”

說完,我率先下車,卻久久不見她下來。

思考了一下,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卻見她正捏著一張白紙整個人不斷顫抖。

我身子一僵,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麼。

“你為什麼瞞著我,不告訴我?”

“為什麼不告訴我,你有重度抑鬱啊!”

薑昕哭著喊著將手中的報告扔在我地上。

報告掉在了地上,被泥濘的臟水打濕,卻冇有一個人去撿。

看薑昕哭,我卻笑出了聲,隻是笑著笑著卻哭了:

“我不告訴你?五年前我就有了重度抑鬱,我每天吃藥你都能看到,但你問過一句我吃的是什麼藥嗎?”

“你讓我怎麼告訴呢?在你眼裡不管我怎麼樣不都是無病呻吟嗎?”

雨漸漸大了起來,砸在人身上惹得一身冷意。

薑昕瘋狂搖頭,跌跌撞撞從車上下來抱著我的腰哭道:
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忽視了你,對不起。”

“求求你,彆這樣對我,我知道我錯了,我改,我改。”

她的聲音淹冇在大雨裡讓我有些聽不清。

從五年前起,我被確診了重度抑鬱。

我試圖告訴薑昕,我說我最近身體不太好。

她當時是怎麼說的?

她冷笑著說是不是看林秉之有病,我在學他。

她說我是無病呻吟,隻為了和林秉之爭。

現在她卻說她錯了。

她說她會改。

可是,之前的錯事錯話也能一筆勾銷嗎?

一幕幕,已經深深紮進了我的心根裡。-她才抬頭看向我。不知不覺間,她的臉上竟已掛滿淚痕: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。”“如果我六年前就去看阿姨就好了,是我的錯。”“我不求你原諒我,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?”“求你彆丟下我。”她將自己從我們這段感情中的主導位變為最低的位置,無助地懇求著。我一言不發將車停好後,搖搖頭:“都結束了,你繼續你的生活,我也繼續我的生活。”“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啊。”說完,我率先下車,卻久久不見她下來。思考了一下,我打開副駕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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