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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殿後,秦錦瑟麵色痛苦,步子越來越小,速度越來越慢,現在過分到一點一點挪動。“大膽!你不過一個宮婢,竟敢怠慢我家小姐。”蔓冬提高聲音對著婢女說道。“你這誆人的本領是在哪裡學來的,繞瞭如此久,是想讓我家小姐當眾難堪嗎?”幾聲嗬斥嚇得婢女直打哆嗦。即刻找了最近的地方,不敢再有小動作。幾人彎彎繞繞,走走停停,已經耗廢一個時辰。宴會馬上開始了。秦錦瑟見時機成熟不再逗留,直直朝著宴會而去。恰好在皇後駕到的最...-

“小姐。”

第二日清晨,蔓冬推門而入。。

“門外小廝來報,宣王與慎王的親信在門外大打起來了。”

“什麼?怎麼回事?”

秦錦瑟畫眉的手,停了下來。

她知道沈容祁會派人前來,冇想到會遇上沈知旭的人。

在秦府門前大打出手,這叫什麼事兒?

府門外。

“你再說一句汙衊我家王爺的話試試!”慎王殿下的親信蒼耳,憤怒地站在馬車上,指著對麵的竹溪。

“做了還不讓人說?我家王爺與秦小姐有情有義,怎麼見了慎王殿下一麵,這態度就冷若冰霜?”竹溪也是憤憤不平。

“你再說一句試試?今天我就替你主子好好教教你,什麼叫說話做事要注意分寸!”

“你以為你是誰!打狗看主人,你憑什麼以為,你能做我們宣王殿下的主!”竹溪鼻子一抽,甚是瞧不起對麵之人。

“你!”蒼耳忍無可忍,衝下馬車,掄著拳頭朝他身上砸去。

兩個人瞬時打成一團,從馬車上滾落在地。

“快住手!”秦錦瑟終於趕來。

“自家主子什麼身份,什麼事值得你倆當街出醜?主子的臉都被丟儘了。”

聽到這話,兩人纔不服氣的分開。

“哼!”

兩人都背對著,臉子能甩到天上去了。

蔓冬瞧著二人鼻青臉腫,忍不出笑出聲。這一幕被蒼耳看到,冇好氣的白了她一眼。

“誒誒誒!”蔓冬發現他的動作,“你這小廝怎麼回事?太傅門前打人就算了,怎麼還不懂得尊重人?”

“你說誰是小廝!我是我們王爺的親衛!”蒼耳氣得直跳腳。

“行啦。”秦錦瑟擺擺手,“蔓冬,道歉!”

蔓冬不情願,但還是蹦出三個字:“失禮了。”

“想必二位都是有任務在身,既然我已經出來了,那便在此說了吧。”

“秦小姐,我家王爺有請。”

竹溪見狀不甘示弱,“秦小姐,我家王爺請您到府中一敘。”

蒼耳呼吸急促,惡狠狠地瞪著他,“我先來的,秦小姐自當同我去!”

秦錦瑟被這兩人吵得頭疼,“行啦,今日身子不適,兩位都請回吧。請代為轉告兩位殿下,今日失禮了。”

說完,不等兩人再言語就回府命人關門了。

王府裡。

沈容祁聽完蒼耳的敘述,抿了抿嘴唇。

“我親自去。”

“還去啊?”蒼耳嘟囔一聲。

今天遭了大罪,他對秦錦瑟有怨氣也正常。

“你不必跟著了。”

入夜。

沈容祁一身黑衣,縱橫屋頂之上,翻進秦府。

幾番摸索,找到秦錦瑟的屋子。

躡手躡腳打開木窗,縱身一躍進了屋內。

屋內一片漆黑,風從視窗吹了進來,帶動床幔翩翩起舞。

“慎王殿下。”

突然有了光亮。

隻見秦錦瑟披著外衣坐在桌邊,靜靜地盯著他。

“秦小姐,你……”沈容祁上下打量一番。

他本想趁著秦錦瑟熟睡,拿刀抵住她的脖子,逼問他心中疑慮,不料卻被她搶先一步,自己成了甕中鱉。

“慎王殿下是想說,我若何得知,有為何不怕吧。”說話間,秦錦瑟還為他到了一杯茶,輕輕朝他的方向一推。

“不妨喝杯茶,我們慢慢聊。”

被髮現了,沈容祁反到自然些。

走到桌邊坐下,端起茶杯一飲而儘。

“我們有共同的敵人,成為盟友是最好不過的選擇。”秦錦瑟看著他,“再者,我能救下蕭貴妃。”她不再看他,反而為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
“我想,我的能力和誠意,足以打動慎王殿下了吧。”她端著茶杯碰上他手上還未放下的杯子。

沈容祁兩指捏住鼻部,沉沉地思索。

“慎王殿下若還是信不過,那就請離開吧。”

適當的激將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。

“夜至閨房,想必慎王殿下也是有準備之人。”

一步一步刺激,擊潰他心中的顧慮。

條件實在誘惑,沈容祁決定一博。他提出自己唯一的條件:“秦小姐說能救我母妃,定然是知道我母妃所中何毒,你且得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我。除此我冇有其他要求,你我二人就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。”

“蕭貴妃中的是蠱,蠱毒並非藥物能解,所以慎王殿下請遍名醫都無濟於事,隻能委身於皇後吧。”

沈容祁心中大為震驚,心想皇後與他的此秘辛,她是如何得知。

“慎王殿下不用猜測,我告訴過你,我的能力配得上盟友的位置。”

“好。我信你。”沈容祁朝她點頭,“那蠱毒?”

“這我就冇辦法了。”蠱毒這點秘密,還是她前世在沈知旭殺入皇宮時,見他以王氏一族性命逼問王皇後得知。

王府早年救助過一位南疆女子,她為答謝救命之恩,便留下了一對子母蠱,並傳授施蠱之術。自此,王府中多了一種殺人利器。

隻要折磨母體,子蠱就會收到感應,在寄生人體內四處遊走,急速的移動就會使中蠱之人七竅流血而死。

沈容祁的眼神暗了下來,他還是怕皇後對母妃不利。

這一年來,他渾渾噩噩混日子,讓父皇看不上自己,其實皇後根本不用擔心,就算在以前,他也從未想過太子之位,如今皇太子獨享父皇的恩寵,皇後這才放過了母妃。

“慎王殿下的難處我也知道,不到必要之時,我不會牽扯你進來的,慎王殿下大可放心。”秦錦瑟怕他之前說的不作數,立馬給他吃下定心丸。

“秦小姐,大丈夫一言九鼎,話已說出就不會變,你我之事我會放在心上。”他表明態度。

“如此便好。”秦錦瑟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。不枉費她今夜辛苦整這一出。

“不管怎樣,今夜實屬冒昧,望秦小姐恕罪。”

秦錦瑟淺淺揚起嘴角,“非常事自是非常手段。”她看了一眼西沉的月亮,“慎王殿下還不走的話,天亮被下人發現可就說不清楚了。”

“告辭。”嗖的一聲,坐著的人離開了。

終於走了。

秦錦瑟這兩日累得不行,大事解決,她終於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。

癱在床上,不一會兒就閉上了眼。

過幾日,她要主動出擊,徹底劃清與宣王的界線。

宣王自己也冇閒著,白天親信的遭遇更加讓他懷疑是慎王殿下對秦錦瑟說了什麼。

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。

朝堂上,他會當眾請求父皇賜婚。

即使不應,也會讓朝臣們知道,自己對秦太傅之女情根深種,慎王殿下再與秦錦瑟接觸,這閒言碎語就不好聽了。

-鬼祟祟之事,定然不會輕易放過,萬一是派新人對母妃下手……他飛身一躍,趴在琉璃瓦上,隻看見主仆二人無事地坐在一張石桌旁,和進門前完全兩個模樣。秦錦瑟一手扶著腦袋,一手敲擊著石板麵,將自己的計劃向蔓冬全盤托出。“有意思。”沈容祁自言自語。宴會歌舞昇平,男女分割兩側,相對而坐。藉著歡聲笑語間,才子佳人相互相看。“辰宵。”皇後提醒太子。“母後,兒臣明白。”隨即,皇太子沈辰宵端著酒杯朝著陸將軍之女陸綰歌而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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