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夜叉打個五五開的生命也還算常見，白宇就這麼養著這五隻了。長出正羽不代表夜叉成年了，他們還是未成年的寶寶呢，而且精通撒嬌，白宇很難拒絕他們的請求。寶寶們精力旺盛，每天的樂趣就是到處亂跑，白宇自從鳥仔能飛後，樂趣就從看鳥仔吃播變成了看崽子今天帶了什麼回來。善戰是刻在夜叉骨子裡的，他們每天飛來飛去的巡視領地，打包各類魔物回家。直到有一天，他們帶了一隻青綠色的鳥仔回來，告訴白宇他們找到了同族，想要帶著白...-

“阿塔洛斯，你對處理方式有異議嗎？”

貴金的魔神摩拉克斯站在高台上，對著這場隻有魔神圍觀的審判發出了最後的疑問。

祂的聲音平穩，在這個特殊創造出來的石室裡泛出迴音，彆有一種肅穆感。

台下站著一位白髮的魔神，長髮旖地，身著寬袍廣袖，頭低著，看不清麵容。

祂沉默著。

寂靜開始蔓延，等到旁觀的塵之魔神哈艮圖斯小幅度揮舞廣袖，示意場下的魔神儘快回答時，阿塔羅斯才終於張開口。

“冇有……異議。”

“那麼，至此——契約成立。”

摩拉克斯還是那身黑金神裝，金色的瞳比之前柔和了些，“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。”

***

“白宇，你真是……”

等到眾人從那間狹小的石屋裡出來後，歸終——塵之魔神哈艮圖斯，她很樂意彆人這麼稱呼她——伸了一個懶腰，拍了拍白髮魔神的肩膀，小聲埋怨，“明明早前都認可了這個決定的，結果剛剛你冇說話，真是嚇到我了。”

白宇——鏡之魔神阿塔洛斯，相比魔神名，他更接受“白宇”這個名字，因此其他人稱呼他大多用這個——牽起唇角勾了勾，側頭看著少女擔憂的表情，眼神寥落，“可是，歸終，我隻是睡了一覺，醒來連天都變了。”

“我是被魔神隕落的動靜吵醒的，醒來之後，魘竟然把權柄送給了我，我的權柄也擴大了，竟然……竟然全都是他……”

白宇的聲音逐漸哽咽，“歸終，我接受不了……我和他結盟幾千年了，我不知道他磨損開始那麼早……他從未說過……”

“……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塊……”

“歸終，你讓我睡一覺吧……也許……醒了之後，一切都會好起來……”

-們也冇什麼吃的，各個麵黃肌瘦的模樣。就連戰鬥的夜叉也很難飽腹。大部分魔物由於被元素侵染，剔除元素之前無法食用，而這種辦法，被魘庇護的人們是不會的，強行食用會導致虛弱死亡，因此儘管人們夜晚會因為魘的權能而做美夢，精神還算富足，但實際生活是相當貧困的。白宇看不下去，他養的夜叉比起這裡原生的要圓不少，而且五隻鳥仔又新抱了一隻崽崽過來，白宇乾脆開放了一個鏡空間，讓金紅和淩霄（他養的五隻夜叉中的大哥和大姐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