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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下課了纔來,來得挺早啊周越,好了同學們,咱們下課。”聲音很好聽,容華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的人,他高高瘦瘦的,淺褐色的眼睛,笑著很溫暖和煦,穿著一身黑,可能是想著今天是最後這周最後一天,就冇有穿校服。見他緩緩地走到自己的右邊桌子,容華看向他,不知怎麼的,容華就覺得他是陽光開朗大男孩。“你好啊同學,你是新來的吧!我叫周越,四捨五入也算是你同桌了吧,你叫什麼名兒啊,小同桌?”對麵聲音懶洋洋的,帶著幾分戲謔...-

他們一群人就要分彆了,到了揮手說再見的時候了。

容華對薑澤州說讓他彆忘了明天來他家吃飯。

“我送你啊,天黑了不安全!”薑澤州說著抬腿就要走。

“欸欸欸,不了吧,你送木木去,我跟周越一起回去,我們一個小區的。”容華死死的攔住他。

“木木啊,阿州說他送你回去”求助的眼神遞到了李木木眼前。‘救救我,救救我’

“好啊,阿州,那我們走吧!”木木回了了一個眼神,‘得嘞,馬上救’她們朝著街的一遍走了。

楊灣要先送楊念笑回家,所以就隻有容華和周越一起走。

在路上容華問出了她憋了一個下午的問題。

“周越,怎麼那小姑娘是楊灣的表妹,怎麼也姓楊啊!而且我覺得她怪怪的,像是少了點什麼東西似的。”容華一股腦地都問出來了。

“你說她啊,她其實挺可憐的,她媽媽是楊灣的姑姑,所嫁非人吧!她媽很喜歡她爸爸,到了年紀就不顧家人反對嫁給她爸爸了,後來就有了她。”

“那也挺好的啊,懷著父母的期待出生,幸福地長大。”容華更不解了。

“但這是開始,不是結果,後來她爸爸工作冇了,染上了賭,十個人有九個人都會傾家蕩產。欠的錢已經還不清了,後來他就跑了,拋妻棄子,剩下楊灣和她媽媽。”周越接著給她說。

“那她挺可憐的,從小跟著媽媽不容易。”容華聲音很平淡。

周越接著說:“是啊,她本來不叫楊念笑的,她叫許念笑,她媽媽怨恨她父親,不讓孩子跟他姓,就讓她跟自己姓,做我們楊家的孩子,她詛咒他們許家無後。”

“那還好,她媽媽很愛她!”容華接茬道。

“本來她媽媽很愛她,後來她媽媽再嫁了,然後有了弟弟,就一心撲在新的家庭裡了。所以楊念笑經常來外婆家,一來一往的,我們就知道了,是個可憐的姑娘!”周越歎了口氣。

容華看著他微蹙的眉,稍低的眼稍,這一刻她覺得周越好像也冇有平時那麼討厭了。

容華憤憤地說:“那她媽媽也太自私了,一意孤行嫁給她父親,後來婚姻破裂,重組家庭就不愛她了,一心撲在新家庭,隻顧自己,楊念笑也是她的孩子啊!”

“誰說不是呢,她來外婆家認識了我們,所以我們鄰裡都對她好些!”

“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真大,本該快快樂樂長大的姑娘,現在內心缺愛這樣容易走彎路啊!”容華一針見血。

周越有點疑惑,“你怎麼知道她內心缺愛?她外婆,表哥,我們這些鄰裡都對她好啊,我對她尤其好!”周越說完這眉飛色舞的,覺得自己做好事了,值得誇讚。

“你不懂,你們對她好是基於她可憐,而不是冇有基於任何原因對她好,所以她更希望有人毫無保留的愛她的一切,不管她怎麼樣都會對她好!”容華充當了一次小老師。

“那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
“我啊?我看書瞎看的,也有可能是我胡謅啊!”還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,萬一猜錯了呢?容華在心裡這樣想。

“你就當我瞎說啊!”

“你問完了吧?”周越抬起頭瞧著她,給容華都瞧懵了,“啊,問完了。”

“那到我問了,薑澤州是你發小啊,怎麼看著比我們大?”

“哦,你說阿州,他比我和木木大兩歲呢,不過我們是鄰居,我們就一塊長大了,因為他年紀稍大,從小都被他管著,他小時候像個小霸王,就冇人敢欺負我們。你彆說,我還有點怕他。”提起薑澤州,容華話都多了。可能她自己都冇有發覺。

“他學習可好了,他現在在實驗中學念高三了,好大學妥妥的!”

“你挺高興?”周越戲謔地看著她。

“當然了,那跟我親哥也冇差了!我以後是要向他學習的!”一陣風吹過,容華縮了縮藏在袖子裡的手。

“我給你說啊,阿州他不是從小就這樣話少的,也不知道怎麼越長大話越少……”

秋末的傍晚,樹枝上的葉子稀稀拉拉的,都要掉光了,路燈旁的一棵樹上有一個鳥窩,裡麵已經冇有鳥兒了,在路燈昏暗燈光的對映下,格外的斑駁好看。

女生還在嘰嘰喳喳的講話,男生就跟在一旁聽著。大街上現在行人很少,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拉地很長。

微風輕輕吹起容華鬢角的髮絲,周越的手不由自主的撫上髮絲把它挽在容華耳後。此時此刻,他們兩人都頓住了。

容華:天,好尷尬!周越有點帥欸!

周越:怎麼就管不住這破手,容華有點可愛!

“咳,那什麼,我們繼續走吧,”周越尷尬地說。

“好。”

兩人的身影在街道上漸行漸遠。

……

這一邊的薑澤州和李木木還在說話。

“阿州,你準備什麼時候給華華說這事啊?”李木木問薑澤州。

薑澤州拉了拉脖子上繫著的圍巾,幽幽地說:“急什麼,小豆丁上學呢,跟個小孩似的,她不得嚇跑啊!”

“哦,她現在就挺怕你!”木木開始補刀。

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“你不許告訴她啊,否則……”

“好好好,怕了你了!”

不止容華怕薑澤州,李木木也怕。薑澤州從小就是彆人家的孩子,就隻有跟他一塊兒長大的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。

小時候,他帶著她們打遍孩子圈無敵手。長大了,他越長越損了,逮著人有小秘密就不放,威脅恐嚇有一套,她跟容華生怕被他抓到小秘密。

有一次容華撞見了他威脅一個男生,從那以後就開始有點怕他了。

但是容華的內心:嗚嗚嗚,他好凶啊!

“你不抓緊她就要被彆的豬拱走了!”李木木接著說:“你還記不記得她初中那個網戀對象,她那可是奔著長長久久去的,結果那人騙了她,她現在還在難過自己眼瞎,氣憤那個渣男。”

“還有啊,現在她跟那個周越,越看越要有要在一起的趨勢!他們要是在一起了,可就冇你事了啊!”

薑澤州難得臉上有了點正色,他用幾乎篤定的語氣說他倆成不了。

“為什麼啊?我不理解。”

“你記得今天跟我們一塊兒玩的那個女孩嗎?就楊灣的表妹,她喜歡周越。”

“那是個偏執的姑娘,不達目的不罷休。再看周越,很重情義!對他來說兄弟如手足,你說將來他會抉擇誰?”他頓了頓接著說,“而且,容華很清醒,她不會為了一段感情停滯不前。她高考前是不會談戀愛的,我們還有很多時間。”

“你怎麼知道?”

“因為我聰明!”

確實,薑澤州不愧是彆人家的孩子,年紀比他們大,目光也長遠,思考獨到。

兩人說話的功夫,李木木已經看見家裡的燈亮起了。

李木木佩服了,冷風吹過都不覺得冷了。她想了想說:“那就祝我們阿州守得雲開見月明吧!”

“那先謝謝你了,也祝你得償所願!”薑澤州很真摯的說。

“行了,我到了,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啊!”李木木對著薑澤州揮了揮手。

李木木家的小區還不錯,路燈是明亮的,不昏暗,不怕看不見路,樓下還有大爺在下象棋,個個有不贏不休的架勢!

“木木回來了啊?”劉大爺看見她給她打招呼。

“哎,劉爺爺好,”說完木木就進去往樓上走。

得償所願嗎?我的帥遲早能吃掉你的車。

“叮咚叮咚”容華家的門鈴被按響了。

“來了來了,是阿州吧,怎麼來這麼早呢?”容華媽媽穿著圍裙給薑澤州開了門!

薑澤州給容華媽媽問了好。

“來來來,快坐,飯還有一會兒呢,我這就去叫華華起床。這丫頭啊,懶著呢!”

“冇事,阿姨,我坐著看會兒電視,讓她睡吧!”

“哎好!”容華媽媽笑眯眯地做飯去了。

飯桌上,薑澤州開口了:“叔叔阿姨,我這次來也是來道彆的,我爸爸媽媽應為工作原因要出國了,我跟著他們一起去。學大概也在那邊上了。”

啪嗒,容華筷子掉了!驚呆了好吧!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容華。

“不是,我就是太驚訝了,你們看著我乾什麼”然後把目光移向薑澤州,問:“你昨天也冇說啊?”

“我也是昨天晚上回家才知道的。”薑澤州老實說。

“那什麼時候去呀?”

“大概這個月末吧,你好好學習,考好大學,彆丟人。”又開始了。
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!”容華回答的冇有一絲水份,她真的是有點怕薑澤州。

一頓飯就這樣懷著離彆的滋味吃完了。

週一,學校大課間。

容華興致不高,蔫蔫兒的。

周越看見了,知心大男孩血脈啟用。

“怎麼了,昨天晚上給我背書也背的不大流暢,今天看起來又冇有興致。”周越開始尋根究底。

“冇,就是有點難受,阿州馬上就要出國了,怪捨不得的!”

“這有什麼,你們又不是此生不負相見了,他出去幾年就回來啦!”

“不過也是,出國深造然後回來報效祖國,這是他的夢想,現在也隻是提前了一點罷了。”容華自顧自地說著。

“對啊對啊,你們一定會再相見的。”

“我不知道?我一個人捨不得一會兒怎麼了?又不耽誤!”容華開始表演變臉了。

“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?又狗咬呂洞賓了。”周越有點想打死她。

-,不是,是昨天晚上我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我們的一個活動提前到明天了,然後……”容燁有點彆彆扭扭的。“然後什麼,你說”這次到容爸不耐煩了。“然後我想著讓姐姐帶我去超市給她買一點小零食嘛。”“我下次回來要好久了”“順道讓姐姐陪陪我…”容燁的聲音越說越小,容爸容媽恍然大悟。“哎,我說你這傻小子,想姐姐就直接說嘛,彆彆扭扭的,你幾歲啦?”容媽笑話他,揉了揉他的頭髮。“哎呀,媽!彆像小時候一樣揉我的頭了,我長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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