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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感情難道不比金錢更加可貴嗎?她慢慢將身體重心移回座椅上,眼裡是不解和惋惜。而不遠處陳子澄也愣住了,正在翻閱檔案的手懸在半空,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不見,眼裡是一片漠然。忙碌的工作生活暫且告一段落,許識君收拾好東西走出銀行,雨早就停了,看著快要落下的夕陽,忽然覺得她的生活就像夕陽一樣緩緩下降,慢慢迎接黑暗,是那麼艱難,枯燥,難以忍受。一個冇有地位冇有金錢的女人,要在這座繁華的都市裡活下去,能做些什麼呢?...-

許識君發現陳子澄這幾天很不對勁,非常不對勁,平時在下班時恨不得馬上湊近她的人,現在一下班就急匆匆的離開,平時上班也總是心不在焉,已經聽到經理不知道幾次訓斥他不認真的聲音。

她想如果陳子澄真的遇到什麼事情,她就算隻是朋友,陳子澄隻要需要她幫忙她也會儘力而為,可當她主動問起時,陳子澄卻隻是敷衍了事,隨便找個藉口糊弄過去。

“下班了,識君要不要坐我的順風車回去?”阿琳收拾好東西對許識君說道。

許識君瞥了一眼陳子澄,果然他又急急忙忙地要走了。

“原來阿琳已經偷偷揹著我暴富了,怎麼也不帶一帶我呀。”許識君打趣道。

“是一輛新單車啦,不過要是以後我有錢了,肯定不會虧待我的好姐妹的。”阿琳笑著說。

許識君拒絕了她的好意,“不用啦,我還是喜歡走回去,順便看看有冇有人傻錢多的公子哥可以被我拐去。”

本來許識君並不想多管閒事,可還是忍不住一路上默默跟著陳子澄想要一探究竟,他看到陳子澄進了一家理髮店的二樓,許識君覺得越發可疑,她跟上去才發現二樓居然隱藏著一個偌大的賭場,她從來不覺得現在還稚氣未脫一股乖學生味的陳子澄會來這種地方,而且看上去輕車熟路,並不是第一次來的樣子,這樣他這些天的古怪也可以解釋了。

許識君從來不會和賭沾上,本打算扭頭就走,讓陳子澄在賭場裡自生自滅算了,可是偏偏越想越不放心,陳子澄年紀比她還小兩歲,現在很多觀念還冇有養成,現在能拉他一把也算好的。

許識君邁進賭場的門檻,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個沉迷於賭博的嘴臉,她看到有人贏得滿盆金箔,也有人輸得一塌糊塗,賠的傾家蕩產。她聽到人的聲音,骰子在骰盅掙紮的聲音,麻將砸到桌上的聲音混雜在一起,好生熱鬨。

很快,她就發現了陳子澄,幸虧他還長得足夠高,在人群裡不算難找。此刻他正聚精會神地坐在麻將桌前,反而和他一桌的三個男人麵色都有些凝重。許識君不怎麼玩麻將,但她看著對麵幾個人都麵如土色也能猜出這場的局麵。

“小子,你馬子好像來找你了。”坐在陳子澄對麵的男人看到站在旁邊的許識君說道。

陳子澄一轉頭就看到許識君頓時就覺得頭頂的汗莫名多了不少,他立馬站起來,語氣變得十分緊張,連話都說得磕巴,“識君你,你,怎麼來了。”

接著他又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,放心我不會輸的。

許識君不說話,隻是看著他接著下這一盤。果然,陳子澄冇有食言,這一把他贏了,隻是冇想到這些天他在賭場裡十賭九贏,已經成了很多人眼中的刺,等到許識君想要帶他離開時,一群人便烏泱泱地圍了上來。

“怎麼不多玩幾局,贏了這麼多錢就走不太好吧。”一個叼著煙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站在最前麵,男人看上去四五十歲,留著寸頭,帶著一副黑色墨鏡,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角色。

看來贏了太多不光招人眼紅,更是破壞了堵賭場的秩序,陳子澄也是個能屈能伸的,馬上就換了一副可憐的麵孔,討好地說道,“V哥你知道我也纔剛完幾天才運氣那麼好,估計現在是新人保護期呀,你知道的泡妞要花很多錢的,你就先饒過我吧。”

V哥看了看站在陳子澄旁邊的許識君,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,一頭烏髮輕輕地搭在肩膀上,許識君不笑的時候,一雙褐色的眸子卻透著冷漠,莫名讓人覺得像透著寒氣的月光,清冷孤傲。

V哥在道上已經混出名聲好多年,這幾年也靠著投資電影賺了不少錢,日子過得太順風順水就會陷入到**的陷阱裡,他看著許識君,好色的性情完全暴露出來,“可以呀,不過我看你女朋友生的正點,要不然讓她給我倒杯酒賠罪就好了。”

陳子澄冇想到這老東西會把念頭打到許識君身上,他一下子就怒火中燒,恨不得一拳頭打到他人油膩的臉上,可現在的形式硬碰硬簡直是自尋死路,他自己一個人被打死就算了,可是許識君還在身邊。

“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是他女朋友?我這麼花容月貌難道會看得上他嗎?”

許識君主動走上前去,用著嫌棄地眼光看著V哥說道,“還有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,我不是戀老癖,你也配讓我倒酒?”

V哥剛聽到這句話就變得歪牙咧嘴,從旁邊小弟的手裡搶過鐵棍,像是氣急了,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麵前口出狂言的女人。

“你這般對我無禮,你不知道我是秦墨投資的電影女一號嗎?”

秦墨在銅鑼灣的名聲可謂是響噹噹,這個名字在香港裡如同嗜血的惡魔一樣,凡事敢主動招惹他的都冇有好下場,所以凡事在香港混的,對他總是恭恭敬敬。

聽到這般話,V哥幾個人都愣了,尤其是許識君堅定的語氣更是讓他們晃了神,更不必說長相說是大明星也不為過。

不過V哥也不是吃素的,他招呼手下小聲說了幾句,但臉色立馬就變得諂媚起來,好聲好氣地說道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,小姐您是來找秦先生的吧,我這就帶您過去。

是真是假,見了便知,說完就見烏泱泱的人群讓出一條道來,彷彿這場戲已經到達了**。

許識君依舊麵不改色,跟著那個馬仔像裡麵的房間走去,而陳子澄隻能像個被寄宿學校攔在外麵的家長,隻能看著眼前的人進入到麵前這個看不清的迷霧中。

坐在包廂裡的男人各個都不是小人物,尤其是坐在最中間的那位,穿著一身黑色西裝,高貴地像隻黑天鵝,那張臉卻更是金貴,活脫脫一張會把女人魂都勾去的妖孽模樣。

“運氣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啊,阿墨你今天估計要在我手裡賠不少啊。”說話的男人叫閆鏡,但他偏偏不戴眼鏡,染著一頭金毛,脖子上戴著三四根大金鍊子,嘴裡叼著一根香菸,說完又調戲起依附在他旁邊的美女,“想必一定是美人在懷的緣故。”

秦墨絲毫不在乎這點鈔票,給得也毫不猶豫,他眯著地眼睛裡釋放出精明的光,“最近碼頭那邊經常有幫派鬨事,我最近有點事,阿鏡你幫我去處理一下。”

“這算什麼事情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閆鏡毫不思索地回答道。他和秦墨以前也是拜過關公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,原本以為會一起共患難的幾個兄弟,經曆了幾年刀尖舔血的日子,早就一腳踏進棺材,如今活下來的也隻剩下他們兩個了。

秦墨可以說是香港的傳奇,短短兩年就從籍籍無名到現在的聲名鼎沸,手段從來都是高明狠辣,毫不心軟。

“我清楚你,但你要小心點。”說完,嘴角扯出一絲笑意,“我要開始贏你了。”

幾局下來,果然如他所言,芽仔在旁邊看得心服口服,忍不住用欽佩地眼光看著他。

“你老大的牌技夠你研究一輩子了。”閆鏡看著芽仔這副樣子,忍不住取笑他。

芽仔是秦墨新提拔上來的,主要是這小子雖然腦子有時不在線,但實在能打,這傢夥冇有一碗飯是白吃的。

正說著話,V哥便帶著許識君進了門,V哥知道這屋裡的冇一個是他惹得起的,便把姿態放低,討好地說道:“實在抱歉到擾到各位老闆了,隻是門外有個潑辣的小太妹非說是秦先生電影的女一號要來見您,不讓帶還要動手打人……”

小太妹?還要打人?

閆鏡和芽仔都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秦墨,秦墨漫不經心地看了V哥一眼,隨後慢悠悠地開口道,帶她進來。

-,如今已離他幾尺遠,不知道是欲擒故縱,還是其他招數。秦墨不在乎那些主動招惹她的女人,不管出於什麼目的,同樣,許識君最多算一個小插曲,隻是她確實適合留在身邊,僅僅在他投資的電影裡。“不用謝,隻是我同小姐一見如故。”他眼裡似有笑意,說完這句話又湊上前,許識君看著麵前這張漂亮如妖孽的臉,也有一瞬間的癡迷。人總是喜歡看上去美好的事物,而一張美麗的麵孔何嘗不是上天賜予的禮物。“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見麵。”他微微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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